塞麦尔维斯，寻觅产科病房的头号杀手（5）

甜宝贝

        真相找到了的塞麦尔维斯，没有意料之中的兴奋，反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因为在解剖尸体这一块，没有任何一个产科大夫能够与他相提并论，他翻了翻数据，在他走马上任之后的两个月里，第1病区的产褥病宜路飙升到15.35%，几乎以一人之力提升了10个百分点。这成了塞麦尔维斯终身无法摆脱的枷锁，病因找到了，然后呢，最好的治疗当然是抗生素，只不过还要等80多年青霉素才能问世，在这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预防。

        按照当时的医学管理，解剖完尸体后需要用侧录酸钙溶液洗手，这样可以去除掉大部分的湿臭，但微生物致病的概念还没有问世，加上工作繁忙，医学生们往往是例行公事，手上仍旧残留着尸体腐败和农业的独特臭味。塞麦尔维斯据此推断是一种靠气味才能辨识的无形颗粒，引发了产褥病，他把这种毒素叫做尸质。

        这种基于细菌感染传播的疾病概念比路易斯巴斯德证明细菌导致腐败，还早了曾曾9年。塞麦尔维斯推测，既然次氯酸钙可以消除失臭，大概率也能消除私自，于是他便利用职务之便，通知所有的医生和实习生，在做尸检之后必须用次氯酸钙溶液仔细洗手，连指甲缝也必须刷洗干净，然后才可以检查产妇。

        当年4月第1诊区的产褥病死亡率是18.27%，推行了洗手制度后，这个数字便降到了2.38%。基本可以确定产褥病的病因和预防措施，1849年年初，这个天真的小伙子像克雷恩报告了自己的结论，希望可以借此拯救千千万万的产妇，令他困惑的是可怜，并不是很买账，这个傻孩子并不清楚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纯粹的科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他惊世骇俗的发现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解读。